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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沫若竟称斯大林为父亲?这首诗背后,藏着新中国的辛酸往事

1949年,一位中国的文学巨匠,竟然提笔写下了一首诗,诗里,他管苏联的斯大林叫“父亲”。

这个人,就是郭沫若。

一个中国人,文化界的泰斗,为什么要认一个外国人当爹?这事儿,今天听起来,是不是有点毁三观?别急,先让我们把时钟拨回到70多年前,看看当时的新中国,到底是个什么样。

那时的中国,刚刚从连年战火的废墟里站起来,满目疮痍,百废待兴。说句不好听的,就是“一穷二白”,兜比脸还干净。工业基础?约等于零。重工业?想都不敢想。西方世界呢?以美国为首,对我们是严密封锁,恨不得把你扼杀在摇篮里。

放眼望去,谁是朋友?谁愿意拉你一把?

好像,只有一个。

那就是北方的邻居,苏联。

当时,苏联是第一个承认新中国的国家,这在政治上是巨大的支持。更重要的是,人家是真金白银地帮你。后来著名的“156项工程”,就是苏联援助的。这不是简单的送钱送粮,这是直接派专家,给图纸,手把手地教你建工厂,造流水线,帮你建立起一整套完整的工业体系。

这是什么概念?这就好比一个快饿死的人,不仅得到了一桌满汉全席,还得到了一本绝世食谱和一位顶级大厨。对于一穷二白的新中国来说,这简直就是救命的“输血”,是国家工业化的心脏起搏器。

所以,在那个特定的年代,中国的外交政策就一个词:“一边倒”。我们全面倒向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。在这个阵营里,苏联是当之无愧的“老大哥”,而斯大林,作为苏联的最高领袖,自然就是这个大家庭的“大家长”。

理解了这层关系,再回头看郭沫若的诗,你可能就没那么惊讶了。

那首诗,其实是为斯大林七十岁生日写的贺寿诗,名叫《我向你高呼万岁》。诗中写道:“斯大林大元帅,你全人类的解放者,今天是你的七十寿辰,我向你高呼万岁!”“你是我们钢铁的队伍,你是我们思想的旗帜!”把斯大林称为“父亲”,正是这种情绪最顶点的表达。

这是一种政治修辞,一种在当时语境下的最高敬意。郭沫若作为当时中国文化界的旗手,他的笔,某种程度上就是国家的麦克风。他喊出的那声“父亲”,喊的不是血缘,而是政治;表达的不是亲情,而是一个新生国家,在孤立无援中,对唯一强大盟友的极端依赖和感激。

但是,政治的舞台上,表面和里子,往往是两回事。

就在郭沫若发表这首诗的同一个月,1949年12月,毛泽东亲自前往莫斯科,为斯大林祝寿。这本该是一次彰显“亲密无间”的访问,但过程却远非一帆风顺。据史料记载,斯大林一开始对毛泽东相当冷淡,甚至把他晾了好几天,双方在关于《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》的谈判上也充满了艰苦的博弈。

你看,国家之间的关系,从来不是温情脉脉的家庭剧,而是实打实的利益交换和实力较量。台面上是“父亲”“老大哥”,台面下,算盘打得比谁都精。

而且,把领袖神化,称之为“父亲”“太阳”,在当时的国际共运中是一种“国际潮流”。这种强烈的个人崇拜,不仅在苏联盛行,也影响了许多其他社会主义国家。斯大林被塑造成了战无不胜的“慈父”和导师。郭沫若的诗,不过是这股巨大浪潮中的一朵浪花而已。他不是开创者,只是一个响应者。

历史最有意思的地方,就在于它的戏剧性转折。

谁能想到,短短几年后,风云突变。1953年斯大林去世,赫鲁晓夫上台后,开始全面否定斯大林。中苏关系也随之急转直下,从“亲如兄弟”走向了公开论战。昔日被捧上神坛的“父亲”,一夜之间成了被批判的对象。

那些曾经热情洋溢的诗篇,也变得无比尴尬。

郭沫若本人,作为一位在时代浪潮中浮沉的文人,其后的人生也充满了复杂的况味。到了六十年代那场著名的风暴中,他曾在一次会议上进行过一次深刻的“自我检讨”,甚至说出了“我以前写的东西,严格地说,应该全部把它烧掉,没有一点价值”这样的话。

这番话背后,是一个知识分子在剧烈变动的时代里,所承受的巨大压力和内心的挣扎。他的一生,就像一面镜子,映照出那个时代的光荣与梦想,也折射出那个时代的迷茫与无奈。

所以,今天我们回头看郭沫若称斯大林为“父亲”这件事,不必急着嘲讽,也无需盲目辩护。它就像一枚嵌入历史深处的琥珀,凝固了那个特殊的瞬间。

它告诉我们,一个国家在孱弱时,是多么渴望朋友和依靠;它也告诉我们,政治的语言,是多么容易随着利益的风向而改变;它更告诉我们,评价一个历史人物,一件事,必须把他放回那个波澜壮阔,却又身不由己的时代背景中去。

历史,有时候就是这么复杂,甚至有点荒诞。我们无法用今天的尺子,去丈量昨天的脚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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